毕业歌

😢😢😢

弥诺陶洛斯:

A = 亚双义玄真(Genshin Asogi)


K = 克里姆特·班吉克斯(Klimt Van Zieks)


J = 慈狱政士郎(Seishirou Jigoku)


用字母缩写是为了涉案者保护(。这你们肯定懂


涉案侦探表示他不需要保护,他需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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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御琴羽悠仁的《案件记录》


我的室友听着我的叙述,狠狠抽了一口烟。这是他新近染上的一种恶习。他含着烟雾兀自冷笑起来,因此被呛得咳嗽连连。


“你相信官方的报告吗?”他问我。


“自然不,”我坚决地说,“我可以为A的人格担保。”


“再爽朗率直的人,也可能一时冲动、铸成大错。”


他若有所思地看向我,“你相信他吗?”


“我相信他。”


“即便有时间上的巧合……”


“即便有时间上的巧合。”


“那么,结论就呼之欲出了。我的朋友,这世上没有巧合这回事。十天内死了两个人,猎犬的屠杀便画上了终止符。还有什么别的解释吗?你心里想必已有了答案。”


“这么说,你是怀疑K了?可是K也没有杀人的动机啊。况且,第三位死者是K深深崇敬的老师……”


我想了想,补充道,“也许还有你没考虑过的可能性。A的无辜并不能说明K是有罪的。也许凶手销声匿迹,只是因为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也许他还在酝酿下一次袭击,只是惮于警方的威慑而迟迟不肯出手。你对K的怀疑纯粹是臆测。”


“但这种臆测符合已知的事实。A没有接触死者的途径;贵族的宅邸从不欢迎外国人。再说,凭A那点微薄的薪资,我恐怕他也没有蓄养猎犬的财力!至于K阁下,我恰巧知道他庭院内有一只漂亮的猎犬,大学城里的人都见过它温顺地舔舐他的脚面。那时距今已有十年了……通过训练改变动物的癖性,往往用不到这么久的时间。”


他古怪地笑了笑,又说,“也许改变人的癖性,比这个还要容易一些。”


有约摸五分钟的光景,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一脸茫然地用火钳拨弄着壁炉内的余烬,终于又开口道,“目前,案件中缺失的唯一一环,就在于你方才提及的、K的老师和领路人的死。与其他四位死者不同,在任何公开记录中都未留下这个人作恶的痕迹。不过,K本人也是如此。”


“医生,你见过K在检事席上的样子吗?这可怜的人初衷是好的,神经却未免太脆弱……他痛恨罪犯逃脱法网,已经超出了对正义的热忱,纯粹是受挫的职业骄傲罢了。利用他这种病态的心理操纵他,比哄骗一个小孩子还要简单。我相信他那位道貌岸然的老师就是幕后的操纵者。至于那个人最终玩火自焚、连自己也葬身于猎犬之口,多半是趋近疯狂的K已经不受控制了;K想让所有见过他真面目、有能力威胁他声誉的人都永远地闭上嘴巴。”


“……也包括A。”


“不,”他摇摇头,“是你的朋友想杀死K的。A去见K时带上了佩剑,说明他抱定了必死的‘觉悟’。”


我还是不很信服,却也想不出反驳他的话。


话说回来,现在再反驳他,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吧?


我想起那天早些时候的情景。A抱臂立在被告席上,他的下颔抵在胸前,归鞘的利剑躺在他怀里。无论是我们的哀告、检察官的眼泪还是旁听席的非议,他都仿佛听不见、看不见似的。


“是的。”


“我有罪。”


“我杀了人。”


不管指控他的是什么,他都报以这种答复。关于K的死,关于所有人的死。


他把发上的红缨解下来系在剑柄上,现在只有那红缨还在倔强地飘动了。


这就是“觉悟”吗?


我们缄默地对坐了一会。福尔摩斯又盛了一斗烟,连试几次都划不燃烟斗。于是他叹了口气,把烟斗搁在小几上,然后忽地探身向前,从我上衣兜中取出一张揉皱的字条。他看也没看地把它尽力摊平、推到我面前。


字条上写着一个地址。


我看着那个地址。达特穆尔沼地。金斯皮兰郡。


是K的产业。


A把字条塞给我、恳请我帮他最后一个忙的时候,只字未提K的事。他是害怕我拒绝吧。


“去吧,”福尔摩斯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不要让仇恨也蒙蔽你的心智。”


这是福尔摩斯的怜悯吗?是对A,对K,还是对我呢?


我看向福尔摩斯。他掏出怀表看了看,穿上大衣走到门边。淡去的烟雾使他显得格外陌生。


我真的了解过福尔摩斯吗?


我真的了解过A、K和……J吗?


J……奋不顾身地为A辩护、情急之下拍断证人席的J。


然而A最后的忠告是——“不要相信J。”


我在自己的生活里,成了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莫名的疲倦向我袭来。我拾起小几上的字条,走到衣帽架前。


……很快就结束了。


只要先完成A的委托……


御琴羽悠仁的《案件记录》至此终



福尔摩斯走下台阶,长长地打了声呼哨。一辆马车停在他面前。


瘦小的马车夫笑吟吟地歪了歪头,帽沿下露出蜷曲的亚麻色发辫和机敏的赤瞳。


“科奈特·罗莎小姐……”


福尔摩斯夸张地深打一躬。“让您久等了。”


“为了一笔好交易,我可以等得更久,”精明的女生意人眉眼弯弯地笑道。“私自翻捡‘教授’的尸骨吗……您想要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危险呢。您还记得答应我的条件吧?”


福尔摩斯点点头。“关于哈特·沃尔特克斯的一切……从现在到以后,我都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我也会尽力为伊诺克·多雷巴先生提供庇护。”


他一面向马车上爬,一面突发奇想地问,“多雷巴先生……是你的爱人吧?”


罗莎狠狠一抽鞭子,福尔摩斯的头“咚”地撞在坚硬的窗沿上。他知趣地闭上了嘴。


“第三个条件,从现在开始生效——”罗莎扭头看了他一眼,样子仍是笑吟吟的,“不该问的问题,就不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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