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jojo的奇妙合唱团14
1.GLEE背景
2.cp都可逆不过乔西确定,因为本来就是想写他们俩的故事
3.虽然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不过是欢乐向:D
1.
头痛欲裂的他整个人陷在了床里,任由一阵阵恶心的吐意从胃里直达头顶。
该死,虽然昨天喝多了,但发生的事情他却记得一清二楚。
他的眼皮像灌了铅似地睁不开,大脑却早已高速运转起来。
天哪,昨天和承太郎接吻了。
他还能清楚地记得那种湿润的触感,温热的呼气喷在他脸上,沉重的喘息声在众人因为讶异而安静下来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注目,他的手紧紧扯住对方的肩带,果味酒精在嘴中蔓延开。那是一种隐形毒药,先侵占你的神智,然后是灵魂的全部。
喝酒误事这句话真不是瞎说说的。何况自己从未觉得会喜欢过一个男人,虽然常年没有女朋友,但死宅也不等于未开发基佬啊。
也许把这归于酒精的错是最好的解释了?自己和承太郎见面的次数,说话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何况大部分时间都是寒暄。真希望承太郎是个睡醒就全都忘记了的失忆症患者,当他开口问自己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时,就能微笑着打个趣糊弄过去。
花京院这么想着一翻身,整张脸正好贴到某个温暖的胸膛上。
“HOLLYSHI……”
鲤鱼打挺的正确姿势他一瞬间就做到了,虽然下一秒就全身无力地重新倒回床上。
努力撑起眼皮——充其量半睁的程度,只能看见一排搓衣板腹肌和被薄毯盖住,弧度很不错的下身曲线。他几乎吧毕生记得起的所有脏话都在心里骂了一遍。
“恩……”
身边的人似乎被他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吵醒了,他听见对方打了个很不夸张的哈欠,很顺利地从床上坐起来。
“早,花京院,你好些了吗?”
西撒·齐备林发出两句意义不明的呢喃,伸手揉揉乱糟糟的金脑袋就下床开始穿衣服,看起来精神好极了,明明是昨天喝的最多的人。
“还好……就是想吐。”过了许久总算清醒一些的花京院伸手往被子里一模,T恤和平底裤都穿着。而西撒像是看懂他在想什么似地说道,“你放心,我还是很有原则的,一不酒后乱性,二不强迫直男。”说完他顿了顿,下一句就开始反悔了,“唔如果是承太郎的话……我还是会试一试的。”
“啊?”
“开玩笑啦。”
花京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松口气的感觉。
“这是你家?”
“这当然不是我家,你在乔斯达家的某一间卧房里。”
“啥?我们怎么到他们家来了?”
“谁知道。”西撒摇摇头,下床拉开衣柜,“昨天你们三个醉的跟猪头一样,司机来接他们俩时谁知道你也跟着,三个人乐呵呵地就往车里钻,我本来想拉你,结果被JOJO那家伙一把拽进去……”
“哦……” 这点他怎么没记起来?!花京院把脸埋到两只手里,简直太丢脸了。
“本来到达目的地,管家出来后我以为没事了,也想告辞,但是他们极力让我们在这里留宿一夜,虽然可以让司机送,但我看他实在是太累了,每走两步就打个哈欠,我可不想再上他的车了。”西撒事不关己地继续说道,“然后丝吉Q就把我们带到了这个房间——”
“等等,丝吉…什么?”
“ 丝吉Q,这里的女仆长。没想到她竟然是意大利人,以前住在威尼斯。”西撒全身上下只穿着条内裤还特阳光地朝他眨眨眼,两根手指像是拨弦似地在衣柜的一排衣裳里来回挑选。花京院这才看见西撒左半边脸颊上有个玫瑰红色的唇膏印。
“…哇。”
什么年代了还会有女仆长和管家这种东西已经够让人吐槽了,可花京院想吐的是西撒不管男女老少照样搭讪成功的技能点。
“你脸上。”
“啊?”
“左边。”
“噢,老天。”看着把自己抹成大花脸还浑然不知的西撒,花京院哈哈大笑,前者也好气又好笑地扔给他一套墨绿色西装,走进卫生间冲洗。
“这什么?我的牛仔裤呢?”
“别惦记你的居家服了,兄弟。”西撒的声音伴着水流声传进他的耳朵,“你应该不想穿着那玩意儿再踩双皮鞋走路吧。”
2.
走出房门时,花京院以为自己走错到了类似唐顿庄园的拍摄剧场里,城堡似的建造让他感觉天花板离头顶实在太远,墙上的油画也许晚上就会动起来的样子,脚踩在地板上软绵绵地不真实,OMG,那几个是女仆吗?她们笑着捂着嘴盯着他们倆看,嬉笑的声音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西撒劝他顺其自然也许会好受些。
“别在心里碎碎念啦。”他拍着他的肩膀咧开嘴笑说道。
等他们下楼时发现桌子那儿已经坐着两个人了,依然是还没从宿醉中缓过来的乔瑟夫和承太郎,因为头疼的关系并排趴在桌上,被丝吉Q抓着衣服问早餐要吃什么。
“早上好,西撒!典明先生!”
“你好。”英文说的竟然挺流畅的。
“早,丝吉Q,要我帮忙吗?”
西撒就是个人形的女性雷达,此时的他上半身带着下半身非常自然地朝那个方向移动着,“你的嘴唇让我想起了昨晚送你的那朵玫瑰花。” 他一手撑在乔瑟夫的脑袋上一手叉着腰赞扬道,丝吉Q也似乎习以为常,开心地接受了奉承,“要知道在威尼斯每隔两分钟就有人冲你抛个媚眼。”
她这么说着端来了早餐,大概是闻到了食物的香味,乔斯达的两个大男孩慢慢抬起了头。
“不过JOJO从来不会说‘丝吉Q你今天好漂亮哦!’这样的话,承太郎就更别提了!明明我已经给他们做了五年零八个月的早餐了!JOJO只会说……”
“丝吉Q!我饿死啦!”
“好,好!”
乔瑟夫被丝吉Q数落两句也不发声,低头狼吞虎咽地吃着土司和鸡蛋,很巧地听见已经走到对面的西撒发出嗤以致鼻的嫌弃声,他也不像寻常那样挑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成功让恋人脸红到说不出话来后,他做出胜利的手势对向愣在一旁的丝吉Q。
“啊~~~JOJO!竟然抢先一步!难得是我喜欢的类型诶!我不理你了!!”
“小时候不知道谁还说要做我的新娘子呢!”乔瑟夫对着她扯开一张鬼脸,丝吉Q张开双臂做出拍蚊子的动作,把乔瑟夫脸上的肉都集中拍向中间。
花京院觉得自己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他加入不了话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使身上穿着高级西装也没法改变这个事实。也许他该就此告辞,灰溜溜地穿回他的T恤牛仔裤,戴上那副黑框眼镜(西撒自作主张地把他拿走了)——那才是真正属于他的。
他慢慢把座位向后移,脑中还在想着用什么合适的措辞来找借口回去。
“我回房间了。”承太郎双手撑着桌子一下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就推门离开。
“……他生气了?”西撒小声问道,乔瑟夫不可置否地摇摇头,“也许是宿醉还没醒。”
说话间管家走了过来,俯在乔瑟夫耳边说了几句话,花京院想那一定是什么好消息,因为乔瑟夫几乎都忘了自己正在经历宿醉一把抱住了正准备把沙拉往嘴里送的西撒。
“果然派对棒透了,瞧,这就带来了好事。”他把西撒亲了又亲,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看向花京院。
花京院被他这么一看有些莫名其妙,特别是那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立刻知道有什么大事不妙的事情即将隔着餐桌被扔过来。
“花京院啊。”
“我拒绝。”
“别嘛。”乔瑟夫不容许他再多说一句似地,径直抛给他一把钥匙。为了防止不砸上脸他只能接住。
“这什么?”
“承太郎房间的钥匙,待会儿你跟丝吉Q一起上去帮忙开门。”
“哈……?为什么要我……”
“承太郎不许别人进他房间,不过今天他得换套正常的衣服才行,我就想让你把衣服送进去。”
“我可不想去惹一个宿醉的人生气。”
“相信我,他不会的。”
“可万一会怎么办……”
“丝吉Q!!————”心领神会的丝吉Q听见乔瑟夫这么一叫,二话不说地就拉着花京院的胳膊把他一路从座位上拉到楼梯口。
3.
他转开房门,抱着衣服走进去,丝吉Q小声地跟他说没事的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这算什么?给两人一个单独相处空间?
他总算知道乔瑟夫为什么要不辞辛苦地把他骗上来了,天大地大,最基的撮合佬不过爱捣乱的乔瑟夫。
承太郎背对着他在窗口抽烟,尽管窗户向外开着,房间内还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味。味道不算很重,但也不算好闻。他就这么站了好久,不知道是承太郎没看见他还是故意不理他,于是他开始观察承太郎的房间,淡蓝色的墙纸,简单的家具,靠在角落一个大的出奇、塞满各式各样书本的柜子,和两个放在床对面的音响和CD。他看见了那个海星抱枕的两角平稳地放在了枕头上,似乎下一刻就会飘起来在房间转一圈——好吧,不是他想说承太郎的房间太小孩子气的,也许床底下会有黄书呢……啊嚏!
作为该来的报应,他感觉鼻子开始发痒,打了个不轻不重的喷嚏。
“啊。”
承太郎明显被吓到了,他像是只绿瞳的黑猫惊觉地转过身体贴住墙面。
他一开始只是以为是丝吉Q进来放些衣物,不打算多说一句话,等听见门合上时才点燃了手中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现在两人都有些尴尬,面对面这么看着,连一句起码的寒暄都说不出口。花京院觉得承太郎绝对会生自己的气——尽管他好像一直在不开心,如果自己贴满glgame海报的房间里占了个人好久都不出声,默默看着自己打完一整盘LL的,他估计会吓出脑震荡来。
“你的衣服,恩……乔瑟夫先生让我送上来,他说你不准别人进你的房间。”花京院支支吾吾地用指尖戳了戳放在床头的衣物,试图打破这随时会令人呕吐的死寂。
“我是不准。”他猛地关上窗户,发出很响的声音,让花京院的肩膀也跟着一抖。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发生前的讯息,但承太郎并没有生气,(至少他这么觉得,他在这方面好像有超能力般。)只是掐灭了烟头,走到他对面拿起衣服抖开。
“你和乔瑟夫先生要出门吗?”
“不,是有人要来。”承太郎垂下眼帘,花京院注意到他说出这句话时心情很好。一直紧皱的眉毛略微分开些距离,让立体的五官变得柔和。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差点都忘了那副眼镜没能出现在这里,没有了这个又轻又没用的塑料架子,他反而失去了安全感。想到这里,他的脸上起了一阵潮红,浑身也不自在,他简直想揪住烟囱里的圣诞公公质问他十二月份的天为什么能让自己上火到这个程度。
承太郎抬头看见一脸拘谨的红发男孩时,他又补上了一句,“如果你觉得不想见他,可以呆在我房间里。”
“不…我是觉得,既然你要换衣服,我想我该走了,各种意义上。”
“恩。”承太郎也不打算留他,他正在思考该不该把身上这套衣服给换下来,毕竟他穿校服的时间变得太久了,拥有个人特色的不良套装是今天第一次穿。
花京院相信他已经把昨天的事儿给忘了,没有往三流漫画的剧情发展真是太好了。
突然承太郎叫他等一下,“我叫司机送你吧。”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布料,放下衣服低声提出建议,“这里离市区太偏,你打不到车,最近的公车站要走半小时。”
“哦……”
花京院摸摸口袋里瘪瘪的钱包,恐怕就算走断脚找到了车站,他也没足够的前到市区。虽然很不想再麻烦承太郎,但想了想便只能如此。
“谢谢你,承太郎。”
“没事。”他去开门时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花京院的肩膀上,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想对方也一定没有在意才对。
4.
“你干嘛支开花京院?”西撒放下餐巾,看着侍从合上的门问道。
“我没支开他,我是拜托他帮忙。”
“这些事明明你自己也能去做。”
“既然我和你都这么聪明,就不用继续打哑谜了吧?”乔瑟夫嘴角一扬,西撒自然知道他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不过他并不认为那样的做法是对的,这会把他们各自陷入两难的地步。
“你应该顺其自然,JOJO,你总想搞出些新花样。”
他觉得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的。
【我的老天,你总是这么不听话,西撒,你总是这样。】
乔瑟夫不做声了一会儿,实际上他正在玩手里的叉子,趁西撒思绪游离之间,他装作不经意地问对方,“……你哥哥允许你在别人的家里过夜吗?”
“你好像有客人要来。”西撒还是听到他的话了,更赞的是,乔瑟夫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管家说什么的。
“哦……我不是要赶你走,我是想叫你留下。” 他开心地握住西撒的手,“亲爱的,我要带你见一个人,一位非常重要的人。”
西撒甚至还没来得及问谁,乔瑟夫就牵起他的手跑出房间。他听见侍从收拾餐具时的响声被渐渐没入自己耳后,他们穿过一扇扇门,有一瞬间他看见了落地窗外的一片紫色,突然乔瑟夫叫他看着点儿,他才没撞到双手托着一堆纯白亚麻桌布的女仆。在穿过慈爱女神像的那一小段路,他只能听见自己和对方的喘息声,然后渐渐被一段琴声覆盖。
Dear thoughts are in my mind
当温馨的想法浮于脑海中时
and my soul it soars enchanted,
灵魂便沉醉于此
As I hear the sweet lark sing
那感觉犹若在纯净的空气中
in the clear air of the day,
倾听 百灵清脆甜美的歌声
空旷的房间中放着一架漆黑的三角钢琴,与之相衬、一头黑发的LISALISA穿着深蓝色的长裙坐在琴椅上,她鲜红的嘴唇如同平时那样始终闭着,不苟言笑。线条优美的手臂随着音乐的律动轻轻摇摆,细长美丽的手指仿佛一个安静的舞者,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迈出错落有致的舞步。
而动听的歌声来自站在钢琴边的一位女士,西撒并非没有注意到她。窗外的阳光钻过繁复交错的雕花栏杆,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瀑布一般的金发上。
For a tender beaming
smile to my hope has been granted,
他所拥有我梦寐以求那温柔和充满阳光的笑容
And tomorrow
he shall hear all my fond heart
longs to say.
明日他将知晓我长久以来的爱慕之心
她的嘴唇是初开的玫瑰花瓣,歌声轻轻的,很温暖,如同一股细细的绵流灌入耳中,娓娓道来爱情的美妙。
I will tell him all my love ,
我将对他表白我的爱
all my soul's pure adoration
我的爱 我灵魂对他崇高的敬佩
And I know he will hear my voice
我明了他会听到我的心声
and he will not answer me nay,
而他绝不会对我说不
她长得是那么小巧,一双宝石蓝的眼睛浅浅地望着远方,没有一丝污垢。她就像十四行诗中点燃了爱情火焰的仙女,一举一动都透露出端庄典雅的气质。不经意地,他看见她左手手指上闪闪发亮的戒指。
It is this that gives my soul all it's joyous elation,
而这足以给我灵魂的慰藉
As I hear the sweet lark sing in the clear air of the day.
好似在纯净的空气间听到百灵清脆之音
It is this that gives my soul all it's joyous elation, As I hear the sweet lark sing
in the clear air of the day.
这足以给我灵魂带来快乐
好似在纯净的空气中听到百灵鸟的歌唱
歌声在最后一个琴键落下时也缓缓收尾,这是多么令人难以忘怀的经历啊!即使音乐已经停止,他也依然沉醉在刚才的旋律中无法自拔,直到乔瑟夫在耳边喊了他的名字,他才像一个受惊的孩子似地如梦初醒。
“JOJO。”
“唱的太好了,艾莉娜·班德鲁顿小姐……哦天哪,这是……”乔瑟夫亲昵地与她拥抱和亲吻,当他发现戒指时显得尤为激动,“这是兄长……”
“医生说乔纳森已经可以出院了。”
“真的?!”
“他过一会儿就会到,你可以自己问问他,JOJO。”艾莉娜笑的温柔,就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lisalisa也弯起了嘴角。 乔瑟夫几乎是踏着步子跳到西撒身边的,他看看他,他看看她们。他恍然大悟似地,用眼神和西撒道歉:哇塞刚才把你晾在一边了,我的错。
“这位是?”面对艾莉娜好心地试图让西撒融入进来的提问,乔瑟夫一把搂住西撒的肩膀自说自话地介绍起来,“他叫西撒·齐贝林,和丝吉Q一样都是意大利人,我邀请他来这儿做客,因为他是我的”
“同学,以前是。”西撒上前一步,让乔瑟夫搭着他的手落了个空,“现在是好朋友了,对吧?”他甩了个眼色给乔瑟夫,对方不情不愿地咳了两声,最终还是努着嘴点点头。
“你好,初次见面,西撒·齐贝林,很高兴认识你。”
“您好,艾莉娜·班德鲁顿小姐……不,现在该称您为女士了。”他弯下腰亲亲艾莉娜的脸颊,又礼貌地朝LisaLisa鞠了一躬,“听说您下个月将要举行个人的独唱音乐会。”
“是的。乔瑟夫将会被邀请作为我的钢琴伴奏,不知齐备林先生是否有空一齐前来?”
“我……”西撒看见乔瑟夫在一旁不停地用口型作‘yes’,于是他微笑着向艾莉娜点点头,“非常感谢您的邀请。”
“太好了!西撒酱也一起来的话我弹的会更卖力的!”乔瑟夫手舞足蹈地举着两只手欢呼时,一只耳朵就被一旁早已皱起眉头的lisalisa拎起来。
“啊疼疼疼疼!疼死啦!”
“今天应该是你来帮艾莉娜女士伴奏,结果你迟到了整整半个小时。”估计是闻到两个孩子身上淡淡的酒味和乔瑟夫一遇光线就呻吟着闭起眼睛的样子,她几乎都能猜到他们昨晚去干了什么,但她只对乔瑟夫这样,毕竟站在一旁的西撒像个没事人似地,走得稳站得直。
“艾莉娜女士救我啦!”挣脱了耳朵钳制的乔瑟夫丝毫不知廉耻地躲在了不知比他矮多少的艾莉娜身后,对方也似乎习惯了他这样,笑着开始劝阻lisalisa,得到的结果自然是称乔瑟夫心意的。
“JOJO!快别闹了。”西撒一边向艾莉娜道歉一边把乔瑟夫拉到角落小声地开始训斥,两位女士难得看见家里最调皮的孩子乖乖地被一个年龄相仿的孩子教训,不过她们倒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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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要说我们是同学啊?”乔瑟夫靠着墙壁,和他妈妈一样抱起双臂,“我都想跟我妈坦白我们的关系诶。”
“我不是说了我们是好朋友……”听到这话的乔瑟夫一脸有苦说不出地睁圆了眼睛,西撒叹了口气,他压低声音时像在生气,所以其他人总以为他在跟乔瑟夫说悄悄话时是在发怒,实际上他才有些手足无措,“我这几天心思有些乱,JOJO,我不确定你的亲人能不能接受我们的关系。”
“他们肯定会支持啊,我相信他们。”
“但是……像刚才那种场面,绝对不是把这公布出来的好时机。”
真见鬼,西撒·齐备林,你在找借口。他对自己这么说道,而乔瑟夫总是愿意体谅他,这让他感到深深的歉意。
“哦…好吧,也许我该找个老妈不怎么怒气冲冲的时候,大家坐下来讲。”乔瑟夫点了点头,嘴角又勾上了弧度,西撒觉得他真是长着一张非常适合笑容的脸,因为跟他在一起时,自己的笑容也愈发变多。
就像成簇的向日葵遇见了从未有过的好阳光。
他被自己这个蹩脚的比喻笑出了声,乔瑟夫好奇地喂喂他两句时房间的的门把又在外侧被人摁下了。
门慢慢向内打开,一位脸上带着疤痕、西装革履的老人走了进来,他脱下帽子向两位女士致礼,也同时因为看见房间里的两个孩子而露出慈祥的微笑。
乔瑟夫想冲过去抱着老人叫上一句SPW爷爷时,刚到嘴边的话因为又一位在SPW身后出现的人而转变。
西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与乔瑟夫和承太郎相似的面孔和体型,一直被JOJO挂在嘴边敬仰喜爱的大哥,jojoism的传奇…休·哈德逊学院的校长——如今正站在离自己不足五米的大门处。
然后,他开口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