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er or Winner?----31

*JC比例偏重的JCJ(?)

*双记者设定

*不是严肃向,大家其实都是逗比系列x

*可能会很OOC,bug很多,话唠严重,缓慢更


(接受的请往下↓↓.


1.


等我靠着最后一点本能拐到熟悉的公寓前时,整个人都淋的跟落汤鸡一样,几乎是抱着梯子边的扶手一步步爬上去的。

“SHIT!”

 

我把那罐空空如也的塑料瓶扔在地上,哪怕只有一片都好,我能过着雨水直接喝下去,但现在就是他妈的一片都没有!靠!每次在背的时候什么都在跟我作对!

烦躁的情绪让头疼的迹象越来越严重,潮湿的空气开始让我的呼吸变得困难。

我试图说些能安慰自己的话,结果却适得其反的想起了十年前的雨夜,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行,那个在噩梦中每每出现的场景却在此时如幽灵般充斥着我的大脑。

冷静点,西撒·齐贝林。我努力地不把自己想成衰神附体,马上就到家了,一个人待着的话就没事了。

 

-


阴霾覆盖的天空响了一声雷,传进耳朵里却有震耳欲聋般的效果。

接连不断的水滴重重地砸向地面,它们张牙舞爪地扑在我的身上。衣服早已经湿哒哒地粘着皮肤有一会儿了,我发着抖,努力地呼吸着想从公文包里拿出钥匙,手却不听使唤地把所有东西都撒在了地上。

四周的事物都扭曲着向我靠拢,泥灰色的地面开始陷落。我跌坐了下去,感觉自己快要昏倒,仿佛有一双手牢牢的掐住我的脖子,不让一丝空气通过。

“该死……  ……真   该死……不会有事的……”



——


雨下的越来越大,噼里啪啦落在屋顶和地面上让人发疯,我趴在地上绝望地摸索着钥匙,一无所获,仅剩的理智和耐心即将临近终点。很快,我清楚地听见了喉咙里发出的那种恐怖的窒息声。


“齐贝林先生!”

“该死的!齐贝…”

“西撒!”滚烫的掌心覆上了我的脸颊,让我连着打了几个冷颤。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拉着男人的外套。

“嘿,放松。放松。没事的,好吗?”

他把手指放到了我的脖侧,问了我几个问题。

“深呼吸,慢慢的。”男人温柔地把我抱在怀里,像安抚动物似地一下下抚着我湿漉漉的脑袋,“告诉我,你面前的人是谁?你现在在哪儿?”

“乔瑟…… 夫…     乔斯达。”我照他说的做了,呼吸时胸腔一阵刺痛,“我现在在……这是句废话,我拒绝回答。”

“很好。”他松开我,架着我的胳膊打开了门。

乔瑟夫的力气大到让人怀疑以前是不是扛沙包的重量级选手,又有可能是我暂时还没力气站稳的原因,不过我现在非常感激他能及时出现并把我拎进屋子里。

——

我躺在沙发上,木讷地注视那米黄色的天花板,心中默默念着乔瑟夫叮嘱的素数排序。等他捣鼓好我跟他的湿衣服,倒好一杯水坐在我旁边时,我的呼吸已经渐渐平缓,胸口也不怎么疼了。

“你还好吗?”乔瑟夫扶我坐起身问道,我小口喝着净水点了点头,他却不怎么信似地让我说出他竖着几根手指。

“中指两根。”
“不是蒙的吧?”他凑上前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侧过身躲开了。

“你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没事。”
“发生什么了?”

“没事。”我看见桌上放了一包烟,是我上午出门前忘在那儿的。

“没门。”乔瑟夫的眼力劲实在好,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他就抓起那包烟使出高空抛物的技术,东西以一条流畅的弧线落入垃圾桶里。

“你要是再摸出一包来,我就把它们一根一根塞在下水道里。”他笑着问我要不要去洗澡,一边嘀咕着被雨淋湿了肯定不好受。

“你也没带伞?”我问他。

“啊,刚才跑过来的时候一着急把伞扔了,现在估计还在楼梯上打滚呢……不是我说,齐贝林先生,你忽然就这么倒下去实在太吓人了。”

“……抱歉。”
“到底怎么啦?”
“……”

“齐贝林先生,恐慌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我可以陪你去医院,你懂的,服用一点安定什么的。或者试着向旁人诉说……哈哈,不一定是我,你不是有漂亮的女朋友吗?”

“我真的没事,通常只要一个人待会儿就行了。”
“可……”

“我好累。”我拖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起来,他连忙伸手想扶我,不过自然是被我以能照顾好自己的言辞拒绝了。

 

 

——

 

 

打脸的第二天来的太快,乔瑟夫敲了老半天门后发现没动静,煞有介事地冲进来时发现我的额头滚烫的能够煎鸡蛋。

 

我发烧了。

他担心地叫了我好几声,并问我要不要去医院,被我强烈拒绝后,他一脸没辙地抓着脑袋在房间里踱步,看起来比我还难受。

花京院在中午打来了电话,询问我怎么没去上班。电话是乔瑟夫强行掰开我的手指抢出来接的,他把我的病情描述的绘声绘色,都能写成一本病例通传。等他挂掉电话,开心地说花京院给了我四天的时间休息,并藏起了手机,不准我有反对意见。


好吧,如果有谁在期待接下来的剧情是男护士细心照料病人并日久生情的发展,那现在就可以把显示器关了。

 

我瘫在那儿烧的七荤八素时,乔瑟夫端着肠胃药和水坐在我旁边,握着我的手认真地说出了一句能让万千少女都和他绝交的话。

“多喝热水。”

我觉得我有可能离死不远了。

 

-

 

为了不让这短暂的二十三年到此为止,我硬撑着起来找到了药箱,并简单地做了点清淡的菜食,剩余的时间全倒在床上陷入半昏迷状态。乔瑟夫偶尔会过来和我说说话,告诉我现在几点,并把jojo拿过来放在我的床头。他好像也没去上班,不知道成天在屋子里除了看电视外还在干什么。

这次发热的原因主要还是淋雨受凉造成的,我是小毛病频发的体质,虽不像这次这般严重,但平时一疲劳也偶尔会感冒发热,一来二去,身体也就习惯了。

 

假期的第二天,我坐在沙发上从嘴里拿出温度计时,体温已经降到了38度。这时我听见冲水的声音,连忙把手里的温度计扔进冷水杯里。

乔瑟夫光着膀子从厕所出来,见我没老老实实去睡觉便皱起了眉头,问我温度还高不高,并把杯子里那玩意儿拿出来看。


“怎么才25度?”他惊呼,“你生病生出超能力了?”
“你傻吗?刚才不小心眼挫放错杯子了。”
“你量好了几度?”
“呃……36度。”
“你没骗人?”
“我干嘛骗你?……”


我还没说完,心虚地想挡住他想伸过来的手,可他抓着我的手腕叫我别乱动,一只手摁着我的肩膀,在那时感觉有些凉意的额头轻轻贴了上来。我闭上眼睛,不知是否是体温又重新回升的关系,感觉脸颊比原先更烫了。


“根本没有好转啊。”他说,呼气的声音近在咫尺,我嘴硬地回了句你别管,他哼了两声顶了回来。


“管你是为了不让病情蔓延啊,病原体先生。”

“那你就干脆滚远点好啦!……喂,别凑这么近。”我侧过脸咳了两声,“传染给你我可没钱赔医药费。”


“不用不用,我是钢铁之躯不会生病的。”他笑哈哈地松开了我,“你就是男版的露易丝·简。”


“放屁——”我还没来得及骂他,他眼疾手快地往我嘴里又塞了一根新的温度计。


“这次我看着你量。”乔瑟夫装作没看见我在瞪他,调到了有海绵宝宝的频道后就挤在我身边开始玩手机,我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一手捂着被磕到牙疼的嘴默默享受着这最后五分钟带着酒精味的空气。

 


TBC


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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